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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章 上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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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章 上藥

劉楚楹微微一怔,險些被他眼中的柔情擊潰。

她裝作若無其事的轉開臉,可滾燙的臉頰和耳尖還是暴露了她。

宗格勾起嘴角,用額頭蹭了蹭她的耳朵。

劉楚楹感覺有些坐不住了,既做不到視若無睹,又無法狠下心推開他。

周邊都是他身上那濃厚的雄性氣息,似乎在一寸一寸的攻占她的心田。

她實在沒辦法了,只能將宗格拉到桌子邊,坐在他的對面,將筆墨紙硯鋪開後,十分認命的教他學中原語。

宗格沒有一絲怨言,只要能待在她的身邊,做什麽都成的。

用過晚膳,劉楚楹想去溫泉沐浴,但偏生宗格寸步不離的跟著她,她想起上次在溫泉的荒唐事,一時有些無言。

宗格不知是不是在她身邊呆久了,漸漸的只要她一個眼神,他就能猜得到她在想什麽,他取來劉楚楹的鬥篷細心的披在她身後。

“去吧,我在外面守著你。”他現在哪還想著別的事,只要她能原諒自己。

且趙奕既能將手伸向別的部落,她那時為厲族揪出細作立下大功,很難說趙奕不會讓別人對她下手,他現在實在不放心她離開自己的視線。

劉楚楹看著他笨拙的為她系帶子的手,默默點了點頭。

他的確也沒有食言,只是在外面守著。

月桃取來帕子為劉楚楹擦幹長發,見公主若有所思的樣子,也不敢打擾,等擦幹水汽,兩人才出去。

宗格就像是座大山守在外面,此時天空突然飄起雪花,點點瑩白落在他的頭發,黑色的大氅上,他轉過那張冷漠疏離的臉,臉上的表情堪比雪花融化的速度,他朝她溫和一笑,走上前撐起一片天地,不讓雨雪浸染她分毫。

她全身都暖洋洋的,心更是。

等回了營帳,她主動為他更衣,可把宗格嚇壞了,跟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直楞楞的站著,盯著她的頭頂像是要盯出花來。

“咳,我自己來就好。”他握住她的手,他的女人是用來寵的,不是用來伺候他的。

劉楚楹被他的熾熱的眼神看得,有些不自在的躲開,見他堅持,就自顧自在床上坐好。

宗格覺得眼前這一幕太不真實了。

她穿著潔白的寢衣,散了烏黑的長發,顯得那張巴掌大的小臉越發精致美麗,坐在榻上乖乖等他,哪怕什麽都沒有做,就險些勾了他的魂。

他喉結上下浮動著,快速除去身上的衣物,就像是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夥,光是手足無措的坐在她身邊。

劉楚楹用餘光去看他,見他沒有別的意思,更沒有任何谷欠色,與初識他時判若兩人。

她臉上染上淡淡的笑意,默默翻身上床,鉆進了被褥裏,纖細的腰肢和一截瑩白的小腿一閃而過,宗格忍不住瞇了眼睛。

見他看過來了,且目光深沈,她也不躲,用眼神做無聲的邀請。

宗格的胸口似乎有巖漿在湧動,這種時候要是還能忍住就太不是男人了。

他俯下身子,見她臉上沒有任何不滿的表情,在她額上印下一吻。

“還疼嗎?”他堪堪壓下心中的沖動,伸手輕輕揉著她尚未好全的紅唇。

劉楚楹紅了臉頰,她當然知道宗格問的不只是這一處。

“嗯......”她側過臉去,其實經過上次他不知道給她塗了什麽藥,她很快就覺得不疼了,只是她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,上次終歸是給她造成了陰影。

宗格不帶一絲情欲萬分憐惜的親著她的臉頰,最後落於那紅唇之上,輕輕碰了幾下,就松開了她,光著上身在一旁的櫃子裏不知在翻找什麽東西。

劉楚楹有些好奇的直起身子,這個角度,她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宗格那蒼勁有力的腰身,只有她知道,那地方用起力來是有多麽的兇猛。

只是一眼,她就臉紅心跳的重新躺下,又有些欲蓋彌彰的翻了個身。

身後沒有了動靜,她轉過臉,就見宗格站在床邊正在打開一個罐子,她面露疑惑,但很快她就不疑惑了。

“不......不行!”她臉色爆紅,從宗格手中抽回自己的小腿,往床的內側躲。

宗格無奈的看著她,他心裏是一萬個不願強迫她的,但是她今日能下床走動,說明這藥還挺管用,多用幾次肯定就不疼了。

劉楚楹沒想到這茬,見他臉上沒有妥協的餘地,認命的朝他伸出了手,“我......我自己來。”

宗格腦子裏很快就浮現出了她自己上藥的場景,一股邪火直沖天靈蓋。

他目光幽深的將那罐藥放在她的手心,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指,宗格只覺那股邪火越燒越烈。

劉楚楹臉上也燙得厲害,她都在做些什麽啊,真是後悔死了為什麽要騙他說那還疼著。

且這時宗格給了她藥後一點要回避的意思都沒有,這讓她如何......如何?

“你......你出去。”劉楚楹撇過臉,一眼都不敢看他。

宗格臉上端的一本正經,冷冷冰冰的,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麽東西。

他目光幽深的盯著她的背影,聲音突然弱了下來,“外面冷。”

劉楚楹眉頭一跳,冷?他居然說怕冷?

她回頭看了他一眼,見他赤著上身也就沒話說了,且他要是衣冠不整的被她趕出去,落到他手下的眼裏,他的威嚴還往哪擱。

劉楚楹嘆了口氣,最終還是退步,“那你轉過身去。”

宗格勾起得逞的笑,很是聽話的轉過身並且走遠了一點。

其實哪怕什麽都看不到,他也能想象出身後的女人是何等的嬌羞,配上身後那窸窸窣窣衣服滑動的聲音,讓人更加浮想聯翩。

她的雙腿筆直修長,比絲綢還要順滑柔軟,說她瘦削吧,實則該長的肉都長,且巧妙,沒有人比他更知道其中的妙處。

營帳內的爐子重新添了炭火,燒得極旺,此時他的額頭已經冒出了薄汗,他閉上眼睛,似乎有一股香甜的氣息若隱若現的掠過,還有女人壓抑著的輕喘聲,這讓千杯不醉的他突然有些暈眩,下面緊繃著需得撐著一旁的桌子才能站好。

“好了嗎?”宗格快要忍不下去了,無法想象他低低的聲音裏隱藏了多麽恐怖的巨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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